神话、传说②：老子牧牛

二、老子牧牛

在太清集东一公里处，原有一片三四亩的草坪，一年四季都有牲畜在这里吃草，这就是传说中的“老子牧牛场”。老子幼年在这里牧牛，一天，他拿了一把红枣，吃枣时把枣核吐在地上，后来长出许多小枣树。直到1958年以前，这里还长满了小枣树。以后这里被开垦为良田，可枣芽还不断地从地下钻出来。

另说，老子初生丧母，无依无靠。可他没有无知的婴儿时期，一生下来就能言会走，懂事知礼。赖乡沟的一家姓赖的财主发了善心，叫老子到他家，给吃给喝，并叫老子为他放牛。和他一同放牛的还有一个小孩叫岳山。岳山年龄比老子大，个头比老子高，脾气也比老子翠。赖家有个少爷叫赖贵，是赖财主的独生子，掌上明珠。他为凑热闹，来到牧牛场和他俩玩。他们先来“砍秫秫”，后耍破鞋落，赖贵都输了。赖贵又要岳山“叨鸡”，岳山也不示弱，左腿一搬便叨起来。岳山力大，三两下便把赖贵叨得仰面朝天。赖贵恼羞成怒，大哭大骂。岳山一时性起，抓住赖贵撕打起来，老子劝解不下，正在这时，赖财主赶来了，叫手下人把岳山捆起来，打得死去活来，可岳山骂不绝口。赖财主无计可施，就把岳山锁在一间小屋里，不给吃不给喝，想饿死岳山。老子看到挨打受饿的伙伴，心中十分难过，他把自己的馍馍省下想给岳山送去，可小屋外把守很严，不准靠近。老子一面放牛，一面想点子，终于想出来了。这天夜里，牛棚突然起火，火势冲天。赖家大院的人都起来救火，一时喊声鼎沸，一阵混乱，老子趁势溜到小房，砸毁大锁， 割断绳子，拉着岳山跑出大院。他看岳山满身是伤，又三天水米没进，不能远走，只好把他扶到牧牛场的密林中，躲藏了起来。每天老子不吃馍，省下来给岳山吃。七天后，岳山的伤好了，老子劝他远走 他乡，可岳山非报仇不可。一天夜里，岳山潜入赖家，点着了赖家厨房，赖财主见家内又起大火，急忙爬起，喊人救火。赖贵在他自己的屋里从梦中惊醒，也起身开门，头刚伸出门外，就见一根木棍打来，顿时脑浆四溅，呜呼哀哉。

岳山在混乱中跑出大院，见有人赶来，脚步更快。跑到庄外，听喊声象是他的好友李耳，就停下脚步。李耳赶到，拉他到一个僻静处，对他说：“你应该赶快走，到外地闯一闯，可要记住，不要太任性，太刚强，要知道‘柔弱胜刚强’，‘强梁不得其死’。要向水学习，处下不争，方可以不碰钉子，保持兴旺与长久。”岳山听后，泪流满面，握手告别，准备逃走，老子又叫住他，说：“大哥记住，美言可以示尊，美行可以加人。”岳山点头称是。岳山跑出赖乡沟后，隐名埋姓，改名尹喜，报名函谷关当兵，按照老子的话处世为人，升了官，当了函谷关的关长，称为“关令”。后来老子赴秦，尹喜念其旧情，强留住宿，老子才写出《道德经》来。

赖家大火熄灭以后，发现儿子被害，就猜是岳山所为。当即派人四下查找岳山，可是半月过去，踪迹皆无，赖财主就想起来李耳是岳山的朋友，一定知道消息，令人把李耳叫来，拐弯抹角地问了半天，也没问出来。老子的回答婉转巧妙，就是不知他的下落，赖财主打了李耳一顿嘴巴，就把他赶出门外。